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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保健老師一直都是學生生涯中不常會碰到的師長之一，但在皇奕，保健室可是異常的熱門約會地點。

 

 

 

「啾～啾～」

 

 

 

「啊你～～這裡是保健室啦！！不要這樣～嗯哼」

 

 

 

「有什麼關係，你小聲一點就好啦～啾」

 

 

 

「唔嗯！！待會保健老師回來的話，怎麼辦啦，哼～～不能伸到裙子裡面！！」

 

 

 

「真的不行嗎～～妳都濕了耶」

 

 

 

「說不行，妳手還是進去了啊～哼嗯～不可以動啦....」

 

 

 

「我會快一點的！！唔唔嗯～」

 

 

 

「啊哈.....唔嗯....哼嗯.....哼....哼....啊.....」

 

 

 

保健室裡有三張床，每張床都有帘子可以遮蔽，有學生不舒服時，可以在保健室休息到秀妍允許她回去上課才行，但最近不知道哪裡來的消息，越來越多人把這當作幽會的好地點。

 

 

 

才剛踏進保健室就聽到最裡面那張床傳來隱約的喘息聲，秀妍無奈地搖搖頭，小心翼翼的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但是老舊椅子在她坐下那一刻發出刺耳聲，隨即喘息聲便消失，裡面的人動作很迅速的安靜下來，這時候，這種尷尬場景，秀妍這陣子見多了，可她總裝作不知道，這次，她耐不住性子，出聲了。

 

 

 

「裡面來探病的同學，到我辦公桌來一下～～～」

 

 

 

裡面的人，看著躺在床上的人，深呼吸整理儀容之後，慢慢拉開帘子，往秀妍方向走去。

 

 

 

「老...老師～」

 

 

 

「我知道你們剛剛在幹嘛，也不想要裝作不知道，畢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保健室忽然之間變成校內情侶的約會熱點....」

 

 

 

秀妍盯著抬不起頭來的同學臉看，雖說對方一臉歉意，但還是看得出來臉上紅暈和心滿意足的嘴角。

 

 

 

「老師對不起～」

 

 

 

「不用跟我對不起，我不是要責備妳還是什麼，我只是有點問題想要問你們？」

 

 

 

「欸？問我們？」

 

 

 

意外的沒被責怪，雖慶幸逃過一劫，但更驚訝的是保健老師居然對於這對學生情侶有好奇。

 

 

 

「嗯，你先坐下來吧，老師有些疑問想要問妳」

 

 

 

「好～～老師妳有什麼想問的？」

 

 

 

「嗯～妳們交往多久了？」

 

 

 

「蛤？」沒有想到老師會是要問有關於這方面的，讓坐下的人有點坐立難安，深怕老實回答，結果會被告知班導。

 

 

 

「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告訴你們班導，我只是出自於我個人的好奇心」

 

 

 

「哦～我們交往了一年了」

 

 

 

「我記得你們都高三了對吧」

 

 

 

「嗯，明年就要學測了！！所以沒有很多時間可以單獨相處」

 

 

 

「啊～原來是這樣，難怪來我這的大多是高三生，不過，外面是不是有什麼傳言，才會讓你們假藉生病之名，行約會之實？」

 

 

 

她們的談話，讓裡面躺著的人沒辦法再裝作沒聽到，只好出來一起坐著跟秀妍對談，坐下時，自然而然兩人的手十指緊扣，這點，秀妍也看得很仔細。

 

 

 

「呃～～大概就是，有傳言說，老師妳也是喜歡女生的，所以可以接受我們這樣的感情，傳來傳去就變成，在保健室裡約會，老師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蛤～～～？」沒有想到自己心軟不去計較，卻會被傳成自己是喜歡女生，秀妍對這樣的謠言感到荒謬，但心底又不怎麼排斥。

 

 

 

「老師妳...真的也是喜歡女生的嗎？」眼見兩位學生睜大眼睛，期待著她說出她們想要聽的答案，秀妍不忍潑冷水，但又覺得不能讓謠言繼續下去，便說出早已有男友的實情。

 

 

 

 

「不不不，我已經有論及婚嫁的男友，所以我不太知道你們這些謠言到底怎麼來的～」

 

 

 

「這樣啊～」略顯失望的表情，讓秀妍哭笑不得。

 

 

 

「我想知道，你們在國中都是唸女校還是男女合校？」

 

 

 

「男女合校」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那.....你們在國中有跟異性或者是同性交往過嗎？」

 

 

 

兩人互相對看了以後，心有靈犀一般的用著狡黠的眼神盯著秀妍。

 

 

 

「老師妳...是不是有心動的女生了？」

 

 

 

「欸欸欸，現在是我問你們，不是我要回答你們的問題！！！何況，我剛剛說過，我有 男 友 了 ～」

 

 

 

「既然如此，老師你為什麼會對這樣的情感好奇？」

 

 

 

「就....因為來皇奕看多之後，多少都會好奇啊～」

 

 

 

「老師，在上高中前，我們都各自跟男生交往過，但是內心相較來說，還是喜歡跟女生交往的感覺～」

 

 

 

「對～～跟女生磨蹭的感覺真的是太美好了！！」

 

 

 

「不要在老師面前說這個拉～傻瓜」

 

 

 

「噢～～～」

 

 

 

「我所認為的戀愛，如果不是跟對自己有感覺的人，那就只是為了交往而找一個對象應付自己也應付外人的看法～」

 

 

 

「嗯.....」

 

 

 

「當然，現在的人總是喜歡貶低女性，說過了三十歲之後，不趕快找對象結婚生小孩的話，會變成大齡剩女，男人是越老越值錢，女人是越老越凋零，哪有這種道理！！到底為什麼女生要被物化成沒有男人就不值錢的樣子～」

 

 

 

「等等等，你這樣講起來好像是因為為了對抗醜化女性的沙文主義男人，才跟女生戀愛的？」

 

 

 

「嗯，如果我剛剛的激動讓你誤會成這樣的話，先跟老師道歉。我喜歡女生，喜歡女生的貼心、喜歡女生之間才能分享的小事，雖然女生也有很麻煩的地方，可是，很多女生的好，只有跟女生戀愛過後才知道～」

 

 

 

裝病的人，在被發現後，還說出這一番肺腑之言，感覺有點好笑，又有點道理。

 

 

 

「那....嗯，這個到底該不該問呢.....？」

 

 

 

「老師你就問吧！！我們都這麼老實回答了」

 

 

 

「嗯～這個很隱私耶！！」

 

 

 

「啊！！老師你不會是要問說，跟男生做愛和跟女生做愛的差別吧」

 

 

 

「欸！！！！！！！我....我....」

 

 

 

「就跟你說不要這麼直白的對老師這樣說話啦！！笨蛋」

 

 

 

「噢～好痛」

 

 

 

「老師關於這點，我沒辦法回答你，畢竟我們的第一次都是給對方，沒有跟男生有過，但是我想，手指的靈活度，應該跟男生的海綿體比起來，好很多吧～」

 

 

 

「你才是跟老師說話太直白的人呢！！！！！！」

 

 

 

「呃...嗯....」知道自己問錯問題，秀妍也尷尬的沒有想到學生會這麼直接的回答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這樣三人安靜了好一會兒。

 

 

 

「老師～不管你現在交往的對象是誰，我都希望那個人除了愛妳之外，也不要失去自己...」

 

 

 

說完這句話，剛好鐘聲響起，兩人牽著手向秀妍道謝後便離開保健室。

 

 

 

 

 

回想起她們所說的，再看看兩人表現出的甜蜜模樣，秀妍心中那種因為沒有跟男生交往過才會變成這樣的成見被打破，甚至於有一點點，有一點點羨慕起那樣的情感。

 

 

 

正當秀妍幻想著要是自己也是跟女生交往會是什麼樣子時，權寧一的訊息就到戳破她的妄想。

 

 

 

‘寶貝今天晚上我訂了餐廳，要跟我爸媽一起吃飯’

 

 

 

‘欸？可是你沒有先跟我說啊～’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因為我爸媽沒有事先跟我說，就從加拿大回來台灣，我也是很無奈，他們一直說想要見見妳....’

 

 

 

看到權寧一這樣打，秀妍火氣就上來。他明知道自己最討厭這種突如其來的邀約，兩人就算了，還是要跟未來的公婆一起吃飯，對女生來說，沒有再準備好的情況下跟準公婆吃飯，要是口氣不好、情緒不佳導致一頓飯吃得大家火氣不小，這樣多尷尬，曾有過這樣的情況，秀妍也明確表達出她不喜歡這樣，可又發生了，秀妍直接打電話對男友發火。

 

 

 

「你明知道我不喜歡這樣，為什麼還是答應你爸媽？」

 

 

 

「你也知道我爸媽的個性，他們退休後就到加拿大去過生活，到處出國去玩，哪時候想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

 

 

 

「對，所以身為兒子的你才應該，也更有資格跟他們說你不喜歡他們這樣做，希望他們下次來可以提前知會你，讓你好早準備～」

 

 

 

「秀妍～～拜託，我跟我爸媽說好了」

 

 

 

「權寧一！！你的爸媽你自己解決！！！！不要央求我～」

 

 

 

「秀妍～～拜託你，真的，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聽著電話裡的男友苦苦哀求，心軟的秀妍最後還是答應會赴約，掛斷電話後，深呼吸，眼淚就順著臉頰滑下來。

 

 

 

配合演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雖然說交往久了，太了解彼此個性，可這種衝突他真的都沒有在改變，吃飽飯，肯定又會質問她為什麼沒辦法替他多想，接著吵架、冷戰，過兩天後求饒、和好，同樣的劇情，隔一陣子就會上演，秀妍感覺不出來，權寧一有在為了他跟他爸媽溝通，就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消磨，耗掉了對戀人的耐心。

 

 

 

‘叩叩’

 

 

 

有人敲門，秀妍趕緊擦拭眼淚，但眼裡的淚痕，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

 

 

「老師，我的手剛剛被割到了....」

 

 

 

「哦～嗯，過來這邊坐下...我幫你處理！！」

 

 

 

允兒在用美工刀時，不慎割到手背上的血管，原以為一下子就會止血，但不斷地冒出鮮血來，讓允兒不得不到保健室。

 

 

 

秀妍把允兒手抬高，先用手指加壓傷口，確認血液是緩慢流出後，便拿起紗布小心翼翼的包紮，接著扎緊繃帶，要允兒在保健室先待會一會觀察一下再走。

 

 

 

在秀妍處理傷口的過程中，允兒發現今天的老師，意外的沒有聒噪的罵她，也沒有詢問她怎麼會弄受傷，從頭到尾安靜地的專注在傷口上，這太不像平常喜歡碎念學生的秀妍老師。

 

 

 

允兒環顧四周，保健室沒有什麼特別，病床上也沒有其他學生，辦公桌上放著電腦和手機，唯一覺得奇怪的就是，秀妍一直迴避看允兒的眼神，以及她明顯哭過的眼睛。

 

 

 

而允兒直視著的神情，秀妍不是不知道，在跟權寧一吵完，自己還得要去陪笑未來的公婆，心情沒有恢復時，下一秒看見允兒摀著流血的手走進保健室，反射性地先止血處理傷口，而在包紮時，腦袋想起那天在廁所裡聽到的聲音，再看看允兒的手，秀妍不自覺地去想像，不由自主的無法看著允兒，身為老師，卻對學生有這樣的想像畫面，她怎麼樣都不可能說出口。

 

 

 

秀妍紅腫的眼，讓允兒開始猜想剛剛是為了什麼才會哭到眼睛都腫了，且看到她都不講話，肯定是跟剛剛的事情有關，腦袋不斷猜測會是什麼事，然而在偶像劇中，如果這兩人是主角，下一秒，允兒肯定會撫著秀妍的臉龐，柔聲地的問說為什麼哭了，然後秀妍驚訝被允兒發現，眼眶紅著，接受允兒的安慰，進而對彼此有另外一種不同的感受。

 

 

 

但，可惜的是，人生不會照偶像劇的形式走下去。

 

 

 

 

 

「好了～目前血應該是不會再流，待會回去時小心一點，晚上洗澡不要碰水，明天找時間再來讓我檢查一下！！」

 

 

 

「嗯，謝謝老師～那我先回去上課了」

 

 

 

「好～」

 

 

 

過於冷靜的語氣，始終讓允兒覺得不對勁，可她終究沒有問出口，畢竟是私事，她可不是那種打探隱私的人。

 

 

 

允兒離開後，秀妍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下班，一想到待會的飯局，只有無奈的嘆氣。

 

 

 

果不其然，陪笑的飯局結束後，權寧一又開始挑三揀四的責備她的表現不佳，嫌棄秀妍對他爸媽的態度，秀妍已經懶得去爭執，任由他在車上唸，冷處理的後果，就是不歡而散的各自回家。

 

 

 

可也因為這次的事件，讓秀妍壓抑在心中已久、想要分手的想法浮現，曾經有幾次也是類似的情況下大吵一架，但是秀妍沒有說出口，即便有想過，她很明白說出口的話，根本收不回去，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著，直至今日，她發現男友根本沒有心要去幫她擋自己的父母，或是稍微替她著想，才讓她又開始認真思考分開這件事會不會對兩個人都比較好。

 

 

 

只是，多年的感情，哪是一個問題就能分離。

 

 

 

打開電腦，秀妍滑著網拍的頁面，沒有特別要買什麼，只是無聊隨意地看看，偶然的一瞥，右下角有個廣告動圖讓秀妍眼睛為之一亮，但那不是什麼鞋子還是衣服的廣告，而是色情網站的宣傳。

 

 

 

因為秀妍曾搜尋過有關同性戀的訊息，當然包括做愛這件事，聰明的網站便會跳出一堆跟自己搜尋過的廣告出來。

 

 

 

點開感興趣的頁面，連結到某個影片，關閉一連串自動跳出的討人厭的廣告後，影片開始播放。

 

 

 

「老師，為什麼妳沒辦法喜歡我？就因為我是女生嗎？」

 

 

 

影片中的女學生，到了老師家，看著背對她的老師，熱切地說出內心的想法。

 

 

 

「不管怎樣，我們是老師和學生的關係，不可能發展成為戀人的～」

 

 

 

「我不要聽這種理由，我只想知道老師妳是不是也喜歡我？」

 

 

 

「我....唔唔....」

 

 

 

轉過身來的老師還想要反駁些什麼，卻被學生給壓在牆上強吻，一開始手還努力的想要掙脫，無奈礙於身材優勢，以及內心壓抑不下的慾望，終究掙扎的手漸漸地環上喜歡的人。

 

 

 

「唔唔....嗯哼....」

 

 

 

老師的衣服一下子就被撩起，內衣的釦子也在瞬間被解開，衣衫不整、喘息著的模樣，讓學生壞笑起來。

 

 

 

「笑什麼？」

 

 

 

「老師妳很喜歡我對不對？」

 

 

 

「才沒有～」

 

 

 

「沒有？！要不要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啊～～～」

 

 

 

「不要～」

 

 

 

「好嘛～～～」

 

 

 

學生從後頭抱著老師，走到房間的全身鏡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老師根本無法正眼看鏡中的自己。

 

 

 

學生的手一邊揉著胸前的紅點，另一手伸到內褲裡頭來回撫摸已經濕潤的私密處。

 

 

 

「嗯哼.....哼....不要....不要在鏡子前」

 

 

 

「啾....啾....不行，老師你要好好看著自己才行哦～～」

 

 

 

「啊.....嗯.....啊嗯.....慢一點....哼....啊....手.....」

 

 

 

看著劇情的發展，秀妍內心也被挑起慾望，手也慢慢地自己褲子裡伸，已經敏感的核心，逐漸紅腫，手指輕輕地按壓和摩擦，就讓身體逐漸緊繃，影片裡的學生，把老師拉到床上去後，把內褲褪下，張開她的腿，手指順勢的深入，老師的身體拱起，手緊抓著學生的手臂，腰配合著扭動，臉上似是歡愉的神情加上張嘴喘息，讓秀妍的手也忍不住深入加快速度起來。

 

 

 

「哼嗯....哼.....哼.....」

 

 

 

看著影片中的人交纏，秀妍的身體也慢慢緊繃，手指熟悉的深入淺出，知道自己的敏感點，隨著影片中的人一起迎向高潮，腦袋卻忽然出現那天在廁所裡聽到呻吟聲以及今天所看見的那個人的臉。

 

 

 

 

 

「哼....啊....啊呵.....喝嗯.....哼.....哼.....」

 

 

 

 

 

 

高潮帶來的歡愉，讓身體興奮地向後仰，無法思考的情況下，秀妍隨著那天的記憶，無意識地喊出。

 

 

 

 

 

 

 

 

 

 

 

 

 

 

「啊....哼....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