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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上完寒輔的智妍，大學生姊姊素妍已經回家放寒假，自從上次智妍到姊姊房間去掛斷順圭學姊的電話後，她們倆個之間一直都有一種尷尬的氛圍。

「姊～有空嗎」

「沒空」

「姊！！妳知道我要問什麼！！！！！」

「所以我沒空！！」

智妍把素妍房門關上，這件事她非得要問清楚不行。

「姊，為什麼那天妳喝醉了打電話給順圭學姊，我知道妳也認識順圭學姊」

「只是剛好打到她的電話而已」

「真的是這樣嗎...」

「嗯...」

「姊，妳喜歡順圭學姊對嗎...」

智妍受不了姊姊閃躲的態度，她直接切入重點，看她回不回。

「我...」

「妳那天喝醉後一直在講為什麼順圭學姊不喜歡妳，為什麼要拒絕妳的告白，為什麼她有喜歡的人...」

「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我就知道妳會這樣講！！」

智妍拿出手機按下播放鍵，影片裡傳來自己的聲音，讓素妍氣得追打智妍居然趁她喝醉偷錄影片，正是因為偷錄，事後回放看才覺得姊姊酒醉時含糊說的話很不對勁。

「朴智妍，你居然偷錄我」

「姊！到底怎麼回事...」

「就是妳看到的那樣，我跟李順圭告白失敗了...」

「所以是妳在運動會那天跟學姊告白被拒絕？」

素妍是前任會長的事她沒告訴智妍，她也不曉得為什麼智妍會認識順圭，甚至也不知道智妍知不知道順圭是會長，將錯就錯承認吧。

「嗯～對」

「姊，被拒絕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為什麼還要喝悶酒還打電話去騷擾學姊...」

「我...我沒有騷擾，只是剛好打錯電話，而且妳怎麼會認識順圭」

「她是我同學的室友，我去找她的時候都會遇到順圭學姊，這樣認識的」

「噢～原來是這樣...那妳不會覺得我喜歡女生很奇怪嗎...」

「不會啊！因為我那個同學，是喜歡順圭學姊，現在我知道學姊有喜歡的人，我應該要叫她死心了～」

智妍意外地從素妍口中得知順圭有喜歡的人，一方面覺得僥倖，一方面又替知恩感到難受，而且自己姊姊也喜歡著順圭學姊，還暗戀至少兩年，這讓她內心很複雜。

「誰？妳同學誰啊？也喜歡順圭？」

「姊，這是我同學的隱私」

「難道我的隱私就不是隱私哦！！剛剛還那麼兇」

「我是妳妹妹啊！！！何況...妳那天真的哭得很慘，我很擔心...」

「沒事啦，真的，那天哭完以後就好了...」

素妍摸摸智妍的頭，姊姊的形象都在喝醉那天給自己破壞殆盡，還讓妹妹這麼擔心。

「姊，妳喜歡順圭學姊很久了嗎...」

「嗯～好一陣子了！想著這次回來鼓起勇氣告白，結果被拒絕...因為她說她心裡早就有人了！」

「這樣啊...」

智妍露出失落的表情，同樣地，她內心也是有著一樣的感受，察覺到妹妹比起自己還要難受，引起素妍好奇心。

「怎麼，妳也有喜歡的人？」

「嗯，跟妳一樣，她也有喜歡的人了...」

「沒有想到我們兩個都是一樣的情況，那妳也是告白被拒絕？」

「沒有，我早知道她有喜歡的人，所以我決定隱瞞我的心意，就這樣在旁邊看著就好」

「為什麼不說？」

「說了也沒有回應，倒不如不說維持這樣的狀態就好」

「妳不會後悔嗎？」

「不會，我已經決定好要這樣做了...」

「智妍，如果有需要聊天我可以陪妳聊...」

「呃...姊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

「朴智妍！！！」

「好啦，我沒事，看到我朋友這樣我也很好，把友誼維持著，到大學會怎樣都還不知道..」

「你有辦法把她當朋友來看嗎...」

「就是因為不行才更無法告白，明知道她有喜歡的人還硬要表明心意，這樣不是自殺行為嗎，何況我們還要相處一年半才畢業耶...」

「也對...這樣在班上會很尷尬...」

「好啦好啦，我只是要確定你沒事就好」

「妳不會私底下跟順圭說我什麼吧～」

「沒，我哪會出賣自己的姊姊」

「剛剛的影片給我刪掉哦」

「不要，我要拿來當你的把柄」

「朴智妍！！手機給我」

「不要不要～～啊，姊不能用搶的啦，姊！！」

「嘿嘿～被我刪掉了吧」

「還我啦～可惡！！！」

難得有姊姊失態的影片居然不小心被她刪除，智妍怒瞪素妍，這姊姊真的拿她沒轍。

「對了姊，有件事，不對，有幾件事沒跟妳說」

「什麼，隱瞞了我什麼」

「剛剛我說我認識順圭學姊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沒有說到」

「蛤？」

「其實我是...下一屆的學生會會長，我也知道妳是前任的會長...」

「什麼！！！！！！！！」

智妍這樣一講讓素妍緊張起來，不知道順圭會不會把兩年前告白的事都跟她說，如果她都知道的話，剛剛自己講的話就很像白癡一樣。

「不過我確實是因為我同學先認識順圭學姊，後來到崇尚樓的時候，才知道我被選為下一任會長，那時候才知道姊妳是前一任」

「原來啊～」

聽到智妍這樣講，素妍安心多了，順圭看來沒有多說任何一句她的事，她該慶幸對方為了顏面沒有告訴自己妹妹糗事，還是該為對方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而難過呢。

「所以那天學姊聯絡我，說妳喝醉酒打電話給她，我還不太相信，直到進來你房間看到你的樣子，我才對學姊說不好意思...」

「我給她添了麻煩是嗎...」

「好像是，她語氣聽起來蠻無奈的...」

「我已經被判死刑了吧，智妍...」

「姊，學姊心裡有人的話，就不要再奢望對方會回過頭來看妳，醒醒吧」

「這句話好像是對我說，又好像是妳對妳自己說呢」

「嗯～我已經看清了，所以妳也要振作，會有比學姊更好的人在等妳」

「是嗎...不愧是我的妹妹，居然都當上會長了呢」

「現在跟在學姊旁邊學習很多東西，初瓏學姊也教我很多...」

「所以幹部都知道是誰了？」

「知道啊，幹部們不知道是我而已...」

「那妳有告訴妳朋友，就是喜歡順圭的那個朋友說妳是下屆會長嗎？」

「姊，妳自己也是會長的人怎麼會問這個問題，就算是喜歡的人也不能說好不好」

「我是在測試測試！！」

「少來了～」

「那...妳在學習的期間，有沒有看到或是疑似順圭的女朋友出現？」

「沒有啊，崇尚樓只有我、會長、副會長，和副會長接替人選我們四個在，我每次去的時候都是這樣...」

「這樣啊...」

「先說好哦姊，我不會幫妳去打探學姊喜歡的人是誰哦，妳知道會長很在意隱私問題的」

「我...我...又沒這樣講」

被看穿目的的素妍，只好逞能的反駁。

「會不會其實初瓏就是順圭的女朋友呢？」

「哎呀～不可能不可能啦，初瓏學姊跟順圭學姊兩人就是單純的好友，互相很了解會吐槽來吐槽去的好朋友，她們之間一點戀愛的感覺都沒有」

「也是，那天看到她們倆個的時候，也沒有戀人的氛圍」

「好了姊，不要再想順圭學姊了，我知道她人很好，但她的好只用在她喜歡的人身上...」

「我知道我知道，不用一直提醒我她有喜歡的人」

「真的沒事了？」

「嗯，沒事，不過是失戀，喝酒完就好」

「什麼時候變得愛喝酒了我都不知道」

「上大學後妳就會知道」

「又來了又來了，跟老師們一樣，全部都說上大學後就知道，我才不信現在沒有問出個所以然，念了大學就會有答案」

智妍不管姊姊，確認沒事後回到自己房間，而素妍還在思索智妍的話。

「是啊，念了大學就會找到答案嗎...」

「以前總是被老師們這樣誤導，以為到大學就會知道該怎走該怎麼做...」

「可是根本沒人告訴我們方向....」

「一切要自己來，沒有指引沒有建議...」

「好像變得更迷惘了...」

智妍拿起手機，看著跟知恩的聊天室，知道順圭學姊有喜歡人這件事她到底該不該跟她說呢，想讓她死心，又怕她傷心。

「該說嗎...」

「還是不該說...」

「說了讓她難受她又不會喜歡妳」

「別自找麻煩了朴智妍！！！」

「哎....」

被選上為會長時，智妍是很高興很高興，能夠替學校的學生們做事，這是榮耀，也是滿足她對學生會的好奇心。後來得知姊姊是前一任會長，對姊姊更加崇拜，然而運動會那晚發生的事得知姊姊居然也喜歡順圭學姊，這讓智妍真的是啞口無言，好友喜歡、姊姊也喜歡，明白學姊很厲害對人很溫柔有禮，可是這樣複雜得情緒她難以消化，最後，還是選擇把這件事深埋心裡，還是讓知恩自己查明就好，她就當個在旁邊陪她說話解悶的朋友。

「知恩啊～希望妳沒有像我姊一樣，用情這麼深了...」

這陣子以來跟著順圭和初瓏學習學生會一切事物，也能理解順圭學姊能掌握的權力如此龐大的原因，會長責任重，但她有信心能夠不負期待。

隔天睡醒的孝敏，頭痛眼睛腫，看著旁邊的人抱她抱得死緊，想起昨晚大哭一場，哭累就睡著。

摸摸Sunny的臉，眼睛腫腫好像昨晚也哭過，孝敏一邊回想昨天崩潰的自己，一邊又覺得自己很好笑，怎麼會白天和夜晚的情緒差這麼多這麼失控。

「Sunny…啾」

看著眼前的人，輕輕一吻，緩緩下床再幫她蓋好被子，只有睡著時才像孩子一樣的可愛，孝敏盥洗後到廚房去，既然要考證照，那現在得先顧好身旁人的胃才行。

比起夜幕低垂時低盪的情緒，白天裡的陽光，讓孝敏顯得積極又正向。

「昨天哭太慘了，眼睛好腫，眼屎好多，還好是我先起來，被Sunny看到這樣子肯定很醜...」

「不過我昨晚幹嘛那麼感傷啊...」

「啊～因為Sunny說她到國外就會擔心我沒辦法照顧好自己...」

「哼，那個臭美的傢伙，我一個人還不是這樣好好活過來了」

「她肯定又會得意的說：那是因為之前沒有我啊，妳現在很需要我呢～這種話」

一想到Sunny講這話的表情，孝敏忍不住笑了出來。

「想她的時候可以看照片還是影片...」

「有時差的話，配合一下應該還是可以視訊...」

「生病的話，只能夠電話或是視訊安慰...」

「也不知道她在那邊會不會好好照顧身體...」

「生理需求的話....啊！！討厭，都是她把我身體弄得這麼需要她...」

「不管怎樣，為了維持感情，總會找到方法...」

「我能承受得了嗎...」

對於未知的人事物，抱持著想先瞭解再去嘗試的心態，這樣沒有錯，可人生不會有因為妳嘗試這條路後，還能時光倒流到當初選擇的那天去走別條路。

沒人知道該怎麼走，不會有人知道該怎做，只能相信自己走自己選擇的路。

相信自己很難，可不相信自己，還怎麼能過好屬於自己的人生。

週末，整整兩天的時間，在家裡，秀晶沒有要放過自己的意思，消毒到她身體都是紅印為止才甘心。

「啊...嗚嗯...秀晶...不要了...不行....」

「嗚...嗚...妳....啊...嗚....」

「秀晶...唔唔唔...哼....唔唔...消毒夠了...」

「還沒，還不夠...妳是我的，老師是我的～啾...唔唔...」

「哈啊...好裡面...哼....秀晶...我愛妳...啊....我愛妳...」

「啊！！！！！鄭秀晶妳不要再來了......鄭秀晶！！」

「唔唔...討厭...手又...嗚....嗚嗯.....」

「動…哼嗯...要動...嗚哼....」

「啊...啊嗚....哼...秀晶...吻我...吻我...嗚...唔唔唔...」

「不要再來...嗚...不要...不要了...啊....啊.....」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在被秀晶碰觸後，渾身發軟，被吻著雙唇就任由她去，明明已經累到不行，身下的粘膩感沾滿秀晶的手指，身體裡依然被手指給逗弄到高潮。

「啊...腰...腿...好像有點抽筋...」

「嗚...現在幾點了...」

「昨天幾點睡的都沒印象...」

「噢...累死了...」

週一早上十點，寒假開始的第一天，宋茜老師就在疲憊感和嬌羞中開啟，看著身邊的人呼呼大睡，宋茜捏了捏她的臉，親親她的嘴，再到胸、腹部也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滿意後才起身去浴室。

早上很難得泡澡的她，全身疲倦襲來，只好泡澡放鬆一下，看看身體上的紅印，連脖子都有，鎖骨更不用講，正是因為不用去學校，才會放肆地讓秀晶佔有她，回想週末兩天，不管她在哪在幹嘛，秀晶只要抱著或是摟著，總能一下子引起她的慾望，還差一點，差一點要到陽台去了，一想到秀晶摟著自己凝視的樣子，宋茜不自覺臉紅，渾身發燙。

「嗚～還是要制止一下，兩天都沒出門，反而更累～」

「等等一定要她幫我按摩」

「不行不行，按到後面又會走樣...」

「可是...好喜歡被秀晶抱著...」

邊泡澡邊露出花癡樣，這是她不曾想像的樣子，人家常說初戀之所以讓人懷念是因為全心全意的付出，掏空自己拼命的愛著那個人，用盡全力，沒有遺憾的讓人想念。

初戀如果遇到沒辦法一同成長的人，分開後的價值觀就會漸漸變得扭曲，有所保留，難以輕易付出真心。

秀晶跟她彼此都不是初戀，是不是得要感謝當初帶領彼此的人呢，這樣的想法讓宋茜搖搖頭，她是倒霉遇到了Nichkhun，以為那人是可以託付終身的對象，孰不知對方只是在找聽話的人罷了。

慶幸自己最後還是有清醒過來，沒有因為對方心軟而讓自己受得傷更深。

戀愛啊，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能配合著彼此的腳步，一步步前進。

「茜～～這麼早起來」

當秀晶起床時，已經中午12點，盥洗時發現身上的紅印，秀晶知道有人趁她睡覺時偷襲，可整整兩天都在家裡，該給老師休息一下了。

「有睡飽嗎，小壞蛋」

宋茜拿出電鍋裡保溫的飯菜，替她弄好午飯，順便整理屋裡散落的衣物。

「有～～睡很飽呢」

「哼，把人累死，自己還睡得那麼沉...」

「茜～～妳有累到嗎」

「累死累死了，要不是我昨天差點要抽筋，妳是不是不到天亮不會停手」

「嗯哼，答對囉～～」

「真是...不能一放假就那麼放縱啦...」

「是，今天會讓老師休息一天」

秀晶邊吃飯，語氣和眼神還是在調戲宋茜，這樣跟老師住一起的日子真的很美好啊。

宋茜的生日剛好是大年初一，秀晶不可能在這幫她慶生，她也要回老家過節，所以無論如何她都會在這陪著宋茜，就算被姊姊念也沒關係，這可是兩人交往後，第一次過老師的生日。

「對了秀晶，這幾天有想要幹嘛嗎？」

「沒有，我目的就是跟妳在家...做....」

「啊啊啊啊～算我白問算我白問」

「不然茜妳有想要去哪裡走走嗎？」

「我想要帶你去我的家鄉走走，看我的孩子...」

宋茜開口，她不知道那時候秀晶說的是認真還是為了安撫，可她真的想帶她回去看看自己孩子，讓孩子知道媽媽身邊也有一個人可以依靠。

「當然好～我跟妳去，要跟她說，媽媽找了一個小她一輪的女朋友」

「啊！！這個不用特別提啦～～～」

跟著宋茜到她的家鄉，快到靈骨塔時，秀晶變得嚴肅起來，不是祭祀時間，塔里沒有什麼人，宋茜握著她的手，走到牌位前，跟孩子介紹自己的戀人。

「媽媽來看你了～還帶了一個人」

「她是媽媽的女朋友！對我很好很好，很保護我...」

「她叫做鄭秀晶，如果她欺負我，你要幫我哦...」

「茜，我哪有欺負你...」

「妳還說，誰讓我這兩天都沒能好好吃飯睡覺...」

「那是不一樣的欺負嘛」

「總之，媽媽現在過得很好很好，你也要找到好人家投胎，過得好一點」

宋茜說完，轉過頭，秀晶正雙手合十閉眼，嘴巴振振有詞念著，然後拜三拜。

「我說完了～走吧」

牽著宋茜的手，她會做到那些她答應好的事。

「剛剛說了什麼，這麼認真...」

「不告訴妳，那可是我跟寶寶的秘密」

「什麼啊～～我是妳女朋友，妳居然要瞞著我」

「就瞞妳這件事而已～～～」

「走吧，我們去逛逛...」

在風大的城市中，宋茜帶著秀晶到老街走走，她對秀晶很抱歉沒能帶她回自己家看看，畢竟父母年事已高，找不到理由解釋秀晶是她的誰。

「秀晶，我...我可能都沒辦法帶妳回去見我父母...」

「我知道，不要擔心...沒有見父母也沒關係，我只要知道妳對我的在意就好...」

看著眼前的高中生，宋茜偶爾還是會想自己這樣做會不會是耽誤她的前途，或是阻礙她有更好的愛情去追求，畢竟她的年紀，是該好好享受戀愛，不該擔心她這麼多。

「茜，在想什麼...」

「啊...沒有...」

「如果又是在想那些耽誤我，還是這樣戀愛不好的話，後面我們就只會待在家裡囉」

「秀晶～～」

宋茜鬆開秀晶的手，馬上又被牽住。

「不是說了不要想那些嘛，好好的跟我談一場戀愛，看看我們能夠守著彼此多久～」

「嗯！只是有時候覺得...跟我這個姊姊在一起，會不會...太...」

「太什麼？至少我很性福啊，想要的姿勢茜都能配合」

「鄭秀晶，這裡是大街上妳在說什麼東西」

「所以我才在妳耳邊小聲說啊～茜～呼」

「妳哦，出來逛街就不要只想那些啦...」

「嘻嘻，至少茜有進步，不會再害怕在外面被我牽著手，不會過度在意別人的眼光」

「我只是牽著我喜歡的人，就這樣而已...」

依偎著宋茜旁，這時候的兩人撇除師生的身份外，只是單純相愛的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