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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下班～～～」

「呼～～～吃飯」

「秀晶不走嗎？」

「嗯，我還有東西要修改，逸雲妳先下班吧」

「好～不要弄太晚，我們沒太多加班費可以請領...」

「哈哈～好」

辦公室此起彼落的下班聲，秀晶專注的修改頁面，昨晚真的沒睡好，專注度下降，已經喝了三杯咖啡，打起精神繼續努力。

不知不覺，辦公室只剩秀晶一人，宋茜還在她的辦公室沒走，秀晶看向時間，八點，猶豫著要不要再把修改好的網頁拿進去，宋茜就打開門說好的話可以拿進來給她看。

「我看一下哦～」

「好～」

宋茜眼睛在注視畫面，內心不斷想著香水味從何而來，這不是她慣用的味道，可是又覺得如此熟悉，該不該問呢。

「執行長有問題嗎？」

「啊...沒有，目前為止都很好...」

宋茜心不在焉的模樣，秀晶沒有放過。

「看起來都改好，明天再請對方確認後就可以」

「好～謝謝執行長」

「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人，叫我茜姊就可以」

「茜姊」

「秀晶做得很好，定期維護就交給妳」

「好～」

把筆電還給秀晶，現在只剩她們倆人，宋茜起身走到秀晶面前，再度聞到熟悉的香水味。

「秀晶，我可以問一下妳用什麼牌子的香水嗎？」

「T牌的，茜姊有興趣？」

「嗯..我只是在想這味道很熟悉...」

突如其來的問題，秀晶理解，昨晚靠在自己懷中聞到的香水味她沒有忘記，她在回想，才會這麼不專心。

秀晶走上前，兩人距離靠得很近，頭稍微低下看著宋茜睜大眼睛。

「茜姊，有在哪裡聞到這個香水味嗎～」

「啊..我...我想不起來...」

「這樣啊...」

突如其來的靠近，又莫名其妙地遠離，天知道秀晶得要花多大力氣才能忍住想吻下去的衝勁。

「那茜姊我先下班囉～」

「嗯，好～回家小心」

「你也是...」

踏出辦公室，秀晶藏不住好心情，宋茜記得她的香水味，看來得要多噴點來上班才行。

秀晶離開後，宋茜在辦公室裡深呼吸。

「剛剛心跳加速是什麼意思...」

「可是那香味真的好熟悉...」

「為什麼，在哪裡聞到的...」

「為什麼我想不起來...」

不管怎麼想都沒印象，宋茜回家停好車又到管理室找昨晚站在外頭的人，幸好他今晚也值班。

得到的回覆讓宋茜很訝異，因為他說宋茜喝醉被載回來，對方給他看員工證，但是燈光太暗沒能看清楚名字，只記得是長直髮的漂亮女生。

「問題是公司長直髮的人很多啊...」

「是誰呢...」

「在那裡救了我...」

放在梳妝台上的鈕扣，可以確定是女生，但是又為什麼留下這個鈕扣，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

「啊啊啊，好煩，都想不起來」

「看來要戒酒了」

「呼～好討厭...」

越是要努力想起，越是想不起，宿醉讓頭痛一整天，偏偏睡一晚，隔天經期來。

平常宋茜很愛穿裙子上班，即使現在臨近冬天，依然是穿裙子，只有經期時才會穿寬褲來上班。

看到穿寬褲，秀晶知道是宋茜生理期，這是她觀察的結果，而且每次都中，養成她這時候都會問大家要不要點黑糖飲外送。

「今天我要點那家有名的黑糖飲，要的人麻煩在這邊寫一下單子和放上費用，中午就會送來」

「好～～我要」

「黑糖鮮奶一杯」

「我要加珍珠」

算好數量，秀晶總會多點一杯，趁著宋茜去廁所或是出外吃飯時放在她桌上，一連好幾個月都這樣，宋茜都覺得很剛好，她第一天就有熱黑糖飲能喝，很窩心又不知道是誰這樣做，每月分毫不差的都在第一天叫飲料喝。

不過經期來，沒辦法思考那麼多事，有熱熱飲料可以喝，安撫心靈，宋茜不多想。

「善伶，還不下班嗎？」

「要了要了，對了秀晶，謝謝你今天請我喝飲料」

「不會，那家很好喝對吧」

「嗯，我都不知道這家黑糖鮮奶這麼好喝」

「以後要叫的時候再請你喝」

「不要啦，跟我講，我就會寫訂單給你錢了」

「哈哈～幹嘛跟我客氣，一起下樓」

「好啊好啊」

秀晶和善伶搭電梯一起下樓，兩人機車都停在同一方向，便一同走著。

「來公司有習慣了嗎？」

「有，不過公司真的很多人拜訪，接電話詢問真的接不完」

「年底到了，很多談合作案都會想在農曆年前談，接下來你會一直跑上跑下更忙哦」

「到樓下接待搭電梯上樓時，那種氛圍真的好尷尬」

「我懂」

「我又不是特別會聊天的人，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也是，找話題真的很難...」

「秀晶我機車在這邊，你回家小心哦」

「好～你也是哦」

「掰掰～」

「掰～」

揮手道別，職場上基本寒暄肯定要有。

回到家的秀晶，看著死黨那天拍下自己救了宋茜的影片，臉上露出笑容，影片看好多次，她靠在自己身上的感覺都還在，那天在耳邊的呻吟她沒有忘，蠢蠢欲動的慾望她可是努力在忍，不能過於主動積極，得要耐心等魚上釣才行。

「好想要她...」

「想聽到她的呻吟...」

「茜..」

想不起那味道在哪裡聞過，甚至買一罐回來噴，也是毫無頭緒，看著桌上那顆鈕扣，腦袋一閃而過當時在酒吧，站在旁邊替她解圍的人的側臉，很模糊，連聲音也不清楚，員工很多都長直髮，她怎麼一個個去問，要是她酒後亂性怎麼辦，還是她被怎麼樣了該怎麼做，問題是她又很想知道到底是誰解救她把她平安送回來，重點是，回到家後在這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和她的絲襪到底去哪了。

「啊啊，喝酒誤事！！！」

「真是，我那天到底做了什麼！！」

眼見無法想起，宋茜只好壓下疑惑暫時忘記，日子還是要過。

「茜姊，Sunny那邊已經完成合約簽訂，秀妍行銷部分也在著手進行...」

「這就交給你處理，畢竟是女朋友的事，特別用心呢」

「茜姊，我每件事都很用心好不好」

知道宋茜是故意這樣講，孝敏臉還是紅起來。

「好好好，看到妳跟順圭交往這麼順利，該不會她有打算搬來台中吧」

「沒有沒有，現在店才剛要開，哪裡離得開台南」

「遠距離是不是很難熬」

「還好，至少我們週末都會見面...」

「嘖嘖，愛情力量真偉大」

「茜姊，趕快去戀愛，已經12月，趕快找個人去過聖誕還是跨年」

「不要，那種耗體力的事還是讓年輕人做吧」

「再不找人會沒人要哦」

「跟李順圭講話方式越來越像了妳」

「嘻嘻，對了，還有一件事」

「什麼？」

「月底要麻煩妳到台北出差一趟」

「嗯？哪個客戶？」

「這次是101裡面的珠寶商，對方月底會到台灣一趟，希望那時候能夠跟我們見面，之前採取視訊方式成效不好，我跟秀晶都會一起去」

「哪天？」

「配合101跨年活動，對方希望在30號見面」

「飯店訂得到W Hotel嗎，就當作順便去跨年」

看著孝敏燦爛笑著，宋茜知道，這早說好的會面，她怕自己不想去，才會等到快接近才說。

「訂好囉～～～能看到煙火的景觀房」

「是不是都打算好那天要帶著李順圭去跨年」

「嘻嘻～茜姊能理解的」

「這樣我不就要跟秀晶同一間房？欸，朴孝敏，妳明知道我睡姿很差，妳居然還這樣做，給我回來」

「抱歉，執行長，女朋友比起老闆，還是愛人重要～」

孝敏說完，飛快的跑出辦公室，這次會面早在十月敲定，那時候只想著要跟Sunny看煙火，所以訂兩天兩間景觀房，她要跟Sunny一起，茜姊當然只能跟秀晶一起，飯店景觀房價格又貴一點，替公司省錢，只好對習慣自己睡的茜姊說抱歉啦。

「哇！居然這麼會公器私用，真的是」

找到月底出差的文件，雖然是出差，孝敏理所當然負責自己那間，還在備註上寫著，希望老闆能找到一起跨年的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雖然如此，作為老闆，也是兩人好友，她才不會那麼小氣。

「美英，月底訂W Hotel飯店的讓孝敏報公帳」

「欸，茜姊，她說她要自己去出，因為要跟...」

「沒關係，她們倆個都是幫我很多的好友呢」

「好～知道了」

掛上電話，不由得羨慕起孝敏和茜姊好交情，這也合理，畢竟當時茜姊公司能起來，孝敏和秀妍是最大功臣，老闆這樣做無可厚非。

只是聖誕夜和跨年，她跟泰妍都沒有想法呢。

隨著廣告商主打跨年和聖誕夜，板橋耶誕城每週末都有藝人熱唱，大夥因為這樣上班時都顯得亢奮，下班活動特別多。

出差前一週，週六晚上七點秀妍KTV開大包廂，公司15名員工，三分之二的人都出席，本來秀妍和美英就喜愛辦團康活動，自然在裡面當起主持人要大家獻唱，公司規模不大，大家相處起來很融洽。

難得的是，宋茜在九點時進來加入大家，被孝敏給綁來，說這樣能增進感情。

「嗚嗚嗚～老闆老闆」

「茜姊茜姊～～」

「唱歌唱歌～～」

在大家起鬨下，宋茜點幾首歌獻唱，元老都知道宋茜歌聲不錯，第一次聽到老闆唱歌的資淺員工很是驚艷。

隔天是週日，又是年底，酒是必備，桌上擺啤酒外，還有幾瓶烈酒，宋茜看著桌上這些，果不其然又玩起秀妍和美英最拿手的調酒遊戲，划拳輸的人要喝下她們自製的調酒，混酒喝下去很容易斷片，這兩人最喜歡玩這個。

「喝下去喝下去喝下去！！！！」

「哦哦哦哦～」

當然玩遊戲還是要有節制，不會喝酒、不能喝酒也不勉強，主要是帶動氣氛。

秀晶跟著秀妍一起，看到宋茜來時有些意外，在對面位置上看著宋茜唱歌、默默喝酒，想起那天在酒吧的事，有幾次跟宋茜對到眼，眼神隨即看向前方螢幕。

宋茜不明所以，就也不以為意。

「好～接下來是國王遊戲！！！！！！我們不會太過份的呦～～～」

一聽到國王遊戲，大家都很興奮，秀晶無奈，到底為什麼姊姊很愛這個遊戲，孝敏在旁邊也是一臉尷尬，萬一，她被抽到要嘴對嘴那該怎麼辦，家裡可是有個醋罈子。

「請大家先抽一張撲克牌，目前還在包廂的人數有十人，所以抽到鬼牌的人可以指定號碼做一件事！！！！」

乖乖地抽排，第一輪，該說幸運還是不幸，居然是秀妍抽到鬼牌。

「我是鬼牌！！！嘻嘻～」

秀妍掃視一輪大家眼神，她其實也很矛盾，萬一要是允兒抽中該怎麼辦，所以，決定先輕鬆一點。

「抽中一號的人，要去親五號的臉頰」

結果一號是孝敏，五號是美英，兩位好友親臉頰根本是小事一件。

善伶慶幸沒有抽到自己，不然親臉頰這個她可不行，只是遊戲就是這樣，越是想逃越有可能中妳。

第二輪，由允兒抽中鬼牌，鬼靈精的她並不怕秀妍會中籤，但在女朋友眼神警告下還是提出簡單的要求就好。

「八號要公主抱二號～～～」

秀晶看著自己的八號牌，毫不在意的起身，拿著二號牌的善伶猶豫到底該不該起來被公主抱，這太讓人害羞。

「二號是誰呢～～善伶，是善伶對吧，快點起來！！」

被看穿，善伶只好走到前面，有點害羞的看著秀妍和秀晶。

「秀妍姊，我很重，我怕秀晶抱不起來～」

「沒關係沒關係，秀晶有在重訓，何況玩遊戲要照規矩走哦」

「不要啦～」

「沒關係，扶好秀晶就好～」

害羞的善伶，被秀晶小心翼翼抱起，意外她能夠抱起來，善伶很訝異，抬起頭來看著秀晶似乎沒有很吃力的模樣，默默地躺在她懷中笑著。

「看這邊，笑一個～～」

「姊，拍照拍好了沒」

「好了好了～～～」

小心放下善伶，善伶反倒是跟她道歉，秀晶笑了笑，示意她不在意，正是這樣的舉動和意外的親密接觸，讓善伶對秀晶有異樣的好感。

在台下看著的宋茜，也沒想到秀晶居然能抱起，昏暗的燈光下，讓她閃過那天從酒吧出來後，她好像也是同樣姿勢被抱著，只是記憶太過模糊，何況怎麼可能有女生抱著她送她回家。

搖搖頭，喝一口酒，看到善伶嬌羞被抱著的畫面，內心隱約有些不悅。

「都沒有抽到茜姊，大家要再加油哦，第三輪抽牌～～～」

玩這遊戲就是希望看到老闆做出一些平常不常看到的舉動，秀妍這樣講，宋茜瞪她一眼，早知道她玩這好戲不安好心。

最後一輪，孝敏抽中鬼牌，前面都避開可怕橋段後，對Sunny交代得過去，現在完全可以理解抽中鬼牌指定的好心情。

「這一次，我要指定，七號，嘴對嘴，親吻～～～～～～」

這次是嘴對嘴親吻，秀妍在旁邊給的對策，快要12點，要到結束時間，總是要玩點刺激來收尾，何況茜姊居然很幸運都沒有抽中，這樣不行，讓她逃過太輕鬆了。

「七號，嘴對嘴親吻，三號！！！！！！！！！！」

講到七號，宋茜身體抖一下，又聽到是這個，果然自己最終逃不過這兩個愛整她的學妹，現在只希望是秀妍或是美英，忍一下就過去，但是，站起來的三號，卻是。

「七號是茜姊，三號是...」

「秀晶！！！！！」

孝敏驚呼，沒有想到是秀妍妹妹，看向秀妍，她已經醉倒在允兒懷中，而且拿起手機準備錄影，表示她應該不會介意，只好讓秀晶起身向前。

在大家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秀晶露出淺淺笑容。

最後一輪，嘴對嘴親吻，又是老闆，大家都拿起手機準備好要拍下歷史性一刻，此時宋茜瞪著孝敏，孝敏雖然嘴上說抱歉，手裡同樣拿著手機準備拍攝，一臉期待。

宋茜看向秀晶，努力深呼吸掩飾緊張，不過就是親吻而已，何況她是老闆，應該要展現落落大方的態度才是。

主動靠近秀晶，故作鎮定樣，秀晶看得出來，忍著笑意，緩緩走近，她沒有尷尬，知道抽中她時，就想到要怎麼做了。

「親吻」

「親吻」

「親吻」

「嘴對嘴」

「嘴對嘴」

「嘴對嘴」

喝酒後的大家起哄，都在等待這令人期待的畫面。

秀晶盯著她，宋茜內心不安，可依然表現冷靜。

突然秀晶左手拉著她右手，將她拉過去，右手環抱在宋茜腰上，兩人身體緊貼，宋茜還沒有回神時，吻上去。

「唔～」

看到秀晶這麼大膽舉動，大家都來不及驚呼，在螢幕和眼前畫面來來回回確認，秀妍驚訝到醒酒，妹妹偶爾做出這種舉動時她都會被嚇到不知所措。

知道大家在看還有錄影，秀晶只是親吻，要離開唇瓣時刻意摩挲一下，讓宋茜更訝異張大眼，放開宋茜，轉頭過去對著大家說。

「大家滿意嗎～」

「嗚嗚嗚嗚嗚嗚嗚～」

「太滿意了！！！！！！」

「秀晶好會撩！！！！！！」

「老闆被妳收服了！！！！」

「秀晶好帥！！！！！」

這樣的動作，讓善伶心動，公主抱造成心跳加速可以理解成是對秀晶不好意思，但看到秀晶剛剛帥氣的動作讓她希望自己是那個被抱著的人，可以確定，她對秀晶不是朋友情感。

正好，服務生進來包廂要收費，告知時間還有多久，大家付錢完紛紛收拾東西離場，宋茜還沒回神，剛剛如果只是親吻就算了，最後摩挲那下，是什麼意思，可她偏偏又覺得這個吻不討厭還有點熟悉。

「茜姊，走囉～～」

宋茜還呆坐在沙發上，孝敏拍拍肩要她回神，她才拿起包包起身離開。

「走囉～」

「小心一點～～」

「掰掰～」

「掰」

有喝酒，大部分的人搭計程車、等Uber，或是找代駕，允兒沒喝酒，秀妍跟著她走，秀晶也是，上車前，秀晶意味深長地看了宋茜一眼，她們對到眼，宋茜更加不明所以，車子駛離她也無法多問。

「茜姊～～剛剛被這樣一撩，有沒有對秀晶心動啊」

「朴孝敏，今天整到我很得意是不是」

「哪是整，我看剛剛那樣，說不定秀晶對妳有意思啊」

「她是女生！！！還小我八歲」

「戀愛不分性別，我跟Sunny不都是女生，何況妳自己也不排斥啊」

「是不排斥沒錯，但是年紀太小了」

「26還好吧，八歲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何況秀晶做事認真負責，只是比較不苟言笑...」

「少把我們湊對，說不定秀晶只喜歡男生」

「沒有哦，秀妍說過秀晶都跟女生交往」

「就算這樣，我對秀晶也沒那個意思」

「沒有就算啦，不過這是隔多久才有的親吻啊～」

「再問下去就開除妳」

「哈哈哈～我不問我不問，我要回家睡覺，茜姊回家小心」

「嗯～回去小心」

坐計程車回去路上，宋茜不斷想著剛剛那個吻，為什麼會有熟悉感，到底為什麼，又想到秀晶抱著善伶的臉也是同樣得意，內心不由得來氣，這時候的宋茜還沒有察覺這股氣是嫉妒還是佔有慾。

開車的允兒不時注視著後座的秀晶，秀妍在副駕呼呼大睡，是同事，也是姊姊戀人身份這點她們都已經適應良好。

「秀晶～」

「嗯？」

「妳...喜歡茜姊嗎...」

允兒盯著後照鏡裡的秀晶，面對她的提問，沒有多餘表情。

「允兒姊，連妳也幫著我姊打探隱私」

「哈哈～誰叫我愛秀妍」

「允兒姊～」

「嗯？」

「謝謝妳照顧我姊」

允兒對著鏡子裡的秀晶笑著，既然交往，她就會照顧好秀妍，知道秀晶不想正面回答剛剛的問題，不管是喜歡但還沒察覺，或是不想告訴她都沒關係，她都會在旁邊靜靜看著發展。

「允兒姊，謝謝妳送我回來，我姊就麻煩妳了」

「不會，早點休息哦」

「嗯～好，開車小心」

「秀晶～」

「咦？」

「要勇敢去愛哦～」

「允兒姊～～～」

「走囉～～～」

回到房間的秀晶，想著剛剛的吻，不自覺笑著，真的好想認真吻下去，宋茜絕對被嚇到，才會愣在那瞪大眼看她。

「嘻嘻，難得跟姊出來跟大家唱歌也是不錯」

「賺到一次」

「不能急，得要讓老闆焦慮起來才行...」

若有似無的撩撥，毫無線索的思緒，成為往後回味再三的經典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