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隔周一的上課,三E的搗蛋鬼們,都精神奕奕的來上課,順圭沒有回宿舍,而是從家裡直接跟孝敏來學校。
「李短身,妳直接把老師拐回家啊~」
「金短身,我可是給妳製造了跟美英老師在宿舍裡的好機會耶,我知道知恩週五一放學就被她爸媽給接走囉」
被順圭這樣一講,泰妍臉馬上紅起來,裝作若無其事地坐回自己位置上,這個反應,順圭也知道,肯定在宿舍裡做些什麼。
班長允兒在台上,跟大家說明關於畢業照的時間。
「12月初的時候會安排各班開始拍攝畢業團體照和2吋證件照,畢業照表定12/1日那天,輪到我們班的時候就要趕快去中廊那邊,然後12/14是拍攝個人,麻煩那天大家記得穿制服打領帶哦~」
「好~~」
「明年畢業典禮是安排在6/13,請大家提前告訴家長!!」
「對了班長,我們要辦謝師宴嗎?上一屆的學姊們好像有自己辦過?」
「哦!!這是個好主意耶,目前班費,財務股長,我們班費剩得多嗎」
「就算剩很多,也不足以支付大家的餐費好不好」
「也是~」
「哈哈哈哈哈~」
「那...因為還得要額外支出費用,大家可以思考一下,我們等明年學測再決定也還不遲,倒數兩個月了!!大家加油!!!」
到了高三,最重要的考試結束後,離畢業真的就只剩半年而已,時間不停推進,沒有人可以留在想要留在的時光裡。
考完期中考,校園裡大家最期待的就是週四的歌唱大賽,下課時間或是吃飯時間都可以聽到教室裡傳來不同的歌唱聲,戴著耳機練唱,或是自彈自唱,都讓人期待週四的活動。
作為實習老師,孝敏現在也要思考到底往後的路該怎麼走,眼睛盯著教師甄試的網路報名資訊,當初在念藝術大學時,只是想著當老師後薪水會比較穩定,才會修教育學程,現在真的反而猶豫到底自己是不是真的想當老師。
「當老師...還是不要當呢,不當要做什麼工作呢...」
一想到Sunny要畢業,畢業後去哪還不曉得,孝敏忽然沒有目標,不知道現在該做些什麼,明明不是這樣的人啊,怎麼會變得這麼不定性。
「啊!!不能剛開始談戀愛就總想著要跟她在一起~」
「可是...可是...有沒有能黏在一起的方法呢?」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遠距離....」
「吼~戀愛好煩...」
戀愛會產生的煩惱都在孝敏身上顯現無疑,她倒是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這麼想要黏在一個人旁邊,明明以前都很獨立的打工唸書,都這樣過來的她,現在會這麼想要在Sunny身邊,是因為太被寵太幸福的關係嗎。
在國文課下課前,宋茜要秀晶午休時間過來辦公室找她,週末在家時,原本以為這小孩會很興奮地跟她相處說著這幾天學校發生的事,沒有想到因為劉逸雲的事讓她很自責,抱著她直說對不起,提不起勁,鬱鬱寡歡,都讓宋茜有些不捨,即使她不斷強調她沒受傷、沒嚇到,這更不是秀晶的錯,可秀晶都還是往心裡去了。
上課時,也一反常態的沒有專心盯著她笑,而是,時不時地看向窗外,沒有跟她對到眼,這讓宋茜很擔心,雖然這兩天的假日都有出遊散心,魂不守舍的秀晶讓宋茜不知該怎麼反應。
秀晶也知道老師要跟她講些什麼,只是她還是會想,如果自己沒有這麼不經大腦思考去老師的車上,就不會被劉逸雲發現跟蹤,然後還差點害到老師,她有拜託姊姊,請她跟學生會成員表達感謝,可最終源頭還是出在她身上,如果好好的跟劉逸雲談、沒有上老師的車上,會不會這一切就不會發生,即使會,劉逸雲針對的對象也會是她,不會是她愛的老師,這樣想著,秀晶情緒越陷越深。
「老師...妳找我?」
「嗯!吃飽了嗎?」
「吃飽了...」
「那妳跟我過來一下...」
「好…」
宋茜沒有多說什麼,就要秀晶跟在她後頭,兩人從辦公室二樓樓梯上去到崇尚樓三樓的廁所,沒有想到會是到廁所去,秀晶驚訝了一下,宋茜確認廁所裡都沒人後,拉著秀晶到最裡面去。
「老師....」
「現在只有我們,不要叫我老師...」
這次位置換成,秀晶靠近座式馬桶,而宋茜貼著門板。
「茜…」
「妳要自責到什麼時候...」
「茜…我只是覺得...如果那天沒有又偷上妳的車,或許劉逸雲就不會知道,也不會後面對妳的報復..」
「那萬一這樣,她轉而對妳下手,妳不怕我會傷心難受嗎...」
「好過我為妳擔心啊...」
「鄭秀晶,妳這個...這個傻瓜...為什麼要往身上攬呢...」
想罵又罵不下去,看到秀晶苦喪著臉,到底該怎麼說怎麼做才能讓這傢伙不要再把責任往身上攬呢。
講不聽,那就做。
宋茜捧起秀晶的臉,用著平常都是秀晶主動的方式親吻她,先是吸吮著雙唇,再來舌尖舔著,秀晶嘴唇微張,深入進去,舔著上顎弧線,互相交纏。
「唔唔唔...哼....老師...」
「不要再亂想,不要再自責,再這樣下去,我真的不會理妳」
一聽到自己說出口的話,宋茜馬上就後悔懊惱怎麼講出這麼像小孩子說的話,雖然面對的是未成年沒錯,但明明她都成熟的替她做了很多,而秀晶看到宋茜的反應,先是笑了出來,深呼吸一口氣,貼近宋茜,感受到她的鼻息,確實自己真的太陷入負面情緒裡,眼前的人才是最重要,她怎麼會忘了這一點,而白白浪費週末的獨處時間呢。
「老師...謝謝妳,我不會再這樣了,重點是妳才對...」
「知道就好,給我振作起來!!」
宋茜撫摸充滿彈性的臉頰,秀晶還是要笑起來比較好看。
「那...老師是不是覺得我...在妳家那兩天什麼都沒做很浪費啊...」
秀晶拉起宋茜的針織長裙,在大腿根部來回撫摸,嘴唇親吻著宋茜脖子,慢慢往上要舔吻耳朵,宋茜想閃躲,可是在廁所裡哪有空間讓她跑,何況她現在還被固定在門板前動不了。
「妳...我只是來給妳打氣,要妳...趕快恢復...妳...不要亂想...」
「茜~不要騙人了,下面已經濕了哦~啾..」
手伸入的褲底,可以感覺到私密處的濕潤,嘴唇舔吻著耳朵,邊說話,讓宋茜身體發軟,她雙手環上秀晶脖子,這個傢伙精神恢復就開始得瑟起來。
可她騙不了自己,特意帶秀晶來這裡,或多或少都有一點想要親近的意味。
「唔....哼....秀晶....」
「老師...啾...想要嗎...」
「嗯哼....哼...不要玩了...哼...我想要...唔唔唔...」
「是,我聽老師的話振“作”起來了...」
在說到“作”這個字時,秀晶的中指沿著熟悉的路線進入,可以感覺得到宋茜身體的飢渴,一下子就深入到底,還沒有刺激核心,摸它時已經腫起來。
「啊....秀晶....唔唔...秀晶....哼.....嗚.....嗯....」
「老師...啾...要小聲哦...啾....」
看了右手的錶,時間還有十分鐘,秀晶加速手的動作,一邊吸吮耳朵,一邊吻著宋茜,不要讓她太大聲。
「哈啊....啊...秀晶...秀晶....嗚...嗚...嗯...哼...啊...唔唔...唔哼....哼...哼...呼...」
身體累積的慾望,在秀晶不拖泥帶水地逗弄下,很快的就達到高潮,抖動時還撞到門板,砰的一聲讓兩人都嚇了一跳,緊繃的身體將秀晶的手夾得更緊,可惜沒有時間,看到宋茜這樣,不多做幾次真的很可惜。
「呼...呼....」
「茜是不是...想要了,才會刻意帶我來這裡~啾」
「才不是,我只是想要找空間可以獨處講話,抱抱妳,誰知道妳又...又來了...」
「明明妳也很開心啊...啾...不開心嗎」
「開…開心啦...唔唔唔...哼...」
「因為老師要我振作,所以我振作起來,彌補妳這幾天的空白」
「我的振作才不是這個意思」
「可是我覺得妳是這個意思~啾」
「討厭鬼」
「還有老師啊,為什麼妳這麼愛穿裙子,夏天穿短裙,冬天穿長裙」
「妳管我,我就愛穿裙子」
「我沒有要管妳,只想說這樣很方便我而已」
「妳...妳...哼...」
「今天晚自習請假去妳家好不好~啾」
「不要,說好了要週末才可以」
「蛤~這樣老師會很寂寞...今天這樣哪能滿足啊對不對」
「我...我才不會...」
「真 的 嗎 ?」
「妳...現在還是不要在學校上我的車,放學後到對面的便利商店等我」
「沒問題~啾啾」
「那妳要用什麼藉口請假?」
「茜,妳忘記我有一個在保健室當老師的姊姊嗎」
「這樣會給妳姊不好印象啦~秀晶...欸秀晶」
無論如何秀晶都會說服姊姊幫自己,也因為宋茜這樣做,讓她恢復精神,至少不再那麼死氣沈沈。
放學後的崇尚樓二樓,除了會長之外,幹部成員都在裡頭。
「各位,安靜一下安靜一下」
「副會長,會長今天不來嗎?」
「不來哦,會長大人很忙,剛解決劉逸雲的事,相信大家都有看到我傳的訊息了...」
「有~」
「雖然剩不到一年就要畢業,還是希望各位可以注意一下學校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有什麼特殊狀況,提出來大家一起討論分配工作,才能幫忙會長將傷害降到最低」
「所以今天來是要講劉逸雲的事?」
「沒有沒有,今天是要來討論明年畢典的主題、畢冊製作以及12月的聖誕晚會」
「今年聖誕節剛好是週五,聖誕晚會會在週四還是週五辦呢?」
「週四晚上哦!!表定行程是這樣,有什麼想法大家都可以提出討論...」
舉辦校內大型活動,學生會成員都須事先提前準備,最後一年在學校,最後一年的活動,大家討論的熱情都比以往要來得多。
當大家討論得很熱烈時,娜恩只是在一旁呆呆看著大家,偶爾跟著笑,一點意見也沒有,時而微笑,時而沈默。初瓏知道她本來就不擅言詞,大家邊討論,邊要普美上台來做紀錄,反正孝淵和宣美也會幫忙,她到台下去跟娜恩講話。
「娜恩啊~怎麼都不說話?」
「嗯~我沒什麼意見...」
「妳總是這樣,大家好妳就好...」
「就是...團體生活嘛,何況這些活動我也不太參與的」
「娜恩就是這樣高冷,難怪會被其他人稱為攻不進城牆裡的公主」
「那個都是她們愛亂說!!只是...」
「只是...?有什麼事都可以說,真的,任何煩惱事都可以先說,我跟順圭會長都會幫妳」
「嗯~最近是有一件我覺得很麻煩,不好解決的事...」
「說看看,如果我可以幫得上忙的,我會幫忙」
娜恩拿出手機,找出對話框給她看。
「就是這個...」
‘如果有問題的話,娜恩同學可以私下問老師哦!’
‘老師都會樂意回答妳的問題’
‘假日有空的話,老師也可以哦’
‘娜恩同學這週末有空嗎?’
一連串的訊息,看得出來這位老師很積極的想要跟娜恩有私下聯繫,看看頭像,初瓏恍然大悟,原來是他啊。
「啊~地理老師也有教你們班啊」
「嗯!!從高二開始就這樣了,不曉得怎麼拿到我的line,後來高三還指定我擔任地理小老師,我已經回復到很煩了...他會對你們班的人這樣嗎?」
「不意外,這個老師特別喜歡漂亮的學生當他的小老師,而且在學生裡人氣也很高...」
「所以啊,就是因為這樣做沒人知道,偏偏外在人設又讓很多學生愛慕,我們班也有人很羨慕我是被欽點當他的小老師...」
「用了欽點這兩個字嗎,這可真是地理老師的狂熱粉呢」
「我都不覺得他到底哪裡好,身材好、身高高,其實我一點都沒有在意,他這樣傳訊息我都要煩死了」
「娜恩再等等吧,這件事很快就會結束了...」
「咦?妳跟會長已經知道了?」
「嗯哼,地理老師騷擾學生的事,很多人都透過mail到學生會來,不然可以問徐賢,她收到很多...她看到那些訊息和截圖超級生氣...」
「真的假的!!」
「這就是設置mail的好處,學生如果遇到麻煩的狀況,且對象又是老師的話,很容易會因為權力不平等選擇隱忍,之所以學生會權力這麼大的另外一個主因就是很多時候加害者都是看起來很正常的老師...」
「太好了,我還以為是我自己多心,沒有想到學校這麼多人都有遇到...」
「之後也是禮貌性回覆就好,後面會長會處理,放心吧」
「謝謝妳,初瓏~」
「不過,娜恩啊,妳沒想過要戀愛嗎」
「嗯...沒有,雖然感覺身邊蠻多同學在戀愛,可是我好像沒什麼興趣就是...」
「妳完全就是一個冰山美人啊~」
「初瓏,連妳也要笑我不知道誰給我取的綽號」
「我倒覺得取得很好啊,只是很難理解妳的人,會更不知道怎麼靠近妳」
「沒關係,總會有勇者出現的」
「哈哈哈~勇者,娜恩妳也是蠻搞笑的」
看看時間,初瓏再度上講臺,既然剛好娜恩有提到這件事,便要徐賢打開投影機讓大家看看,順便注意動靜。
「這個是最近學生比較多投訴的地理老師,我相信大家都應該知道...」
「哦~~我知道,最近我們班的人都在討論他,長得蠻帥的啊」
「普美,看來妳不知道齁」
「嗯?地理老師怎麼了嗎?」
投影片接著跳到下一張,都是地理老師私訊學生的截圖。
「哇!!原來老師是這樣的人...」
「看到了吧,老師根本是來這邊找後宮....」
孝淵也知道這件事,在班上上課時,就能看出老師都在注意漂亮的學生。
「所以,請大家注意這位地理老師的行為,如果有知道認識的人上鉤,私底下跟老師出去,也麻煩傳到群組,會長在收集證據,可能過不久就會有地理老師的消息了。好了,討論結束,大家各自回宿舍吧~散會」
這邊學生會在開會,辦公室裡的女老師們也圍繞在地理老師旁,他是去年進入皇奕的老師,跟孝敏同期,帥氣臉蛋瞬間成為未婚單身女老師的話題人物,他愛說笑和隨和的樣子,總能逗笑許多老師,可惜孝敏一點也不在意。
孝敏在整理桌面,想著待會要不要去找Sunny,不知道她會不會在三樓教室,一想到在三樓教室,孝敏不禁臉紅,要是真的去到那裡,Sunny會不會又起色心,待在她家那兩天,她可真真實實體會到在網上看的那些影片裡的姿勢,甚至有些還讓她不知所措的顫抖,不曉得是不是Sunny很溫柔的關係,即使是第一次她也沒有感覺到特別疼痛。
「啊啊!不要再想了,這是學校,學校」
「真是的,都是Sunny害我亂想」
「吼~可是又好想她」
正在發花癡的孝敏,沒有注意到旁邊有人走來,直到他出聲。
「孝敏老師!待會有事嗎?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最近新開的義大利餐廳吃飯?」
「啊~哦...是玉澤演老師,不用不用,你們去吃就好,謝謝你的邀請...」
孝敏看向玉澤演和後面已經準備好要一起去吃飯的老師們,揮手道謝,她不是不喜歡參與這種活動,只是突如其來的要她去,她真的很怕會很尷尬。
「真的不用嗎?今天我請客哦,聽說很好吃,沒事的話就一起去~」
玉澤演很熱情,還拉著孝敏的手要她跟她一起去,孝敏尷尬起身,看見後面老師們都在等,想說不然去吃個飯應酬一下,結果秀妍就來了。
「不好意思,孝敏老師跟我有約了,抱歉!!」
「啊!這樣啊,那沒關係,我們有機會改天在吃個飯,先走了~」
「謝謝你,澤演老師...」
「不會!回家小心」
「妳也是!」
不等玉澤演和其他老師們先離開,孝敏就被秀妍拉走到她車上,原本是想說要去Sunny,突如其來的人打亂了她的計畫。
「秀妍,妳剛剛怎麼這麼突然的過來打斷那個地理老師的話...」
「我是在救妳啊,笨蛋」
「救我?為什麼?」
「因為那個地理老師最近在釣學生,有很多人來保健室跟我分享說她們最近被老師追求,我覺得很不對勁,怎麼會有這麼多學生說被老師追求,還說那個老師長得非常帥,身材也很好,怎麼聽都覺得是同一個人,所以我徵求學生同意看了那個老師的line後,才發現...那個玉澤演都在找漂亮的女學生,有些人有另外一半很困擾,所以會來找我問我該怎麼處理,有些則是很開心能夠被老師看上跟我分享...」
「蛤~真的假的,可是澤演老師看起來不像是會做那種事的人啊...」
「越是看不出來的人,做的事越可怕啊!我覺得他剛剛看妳的眼神很不對勁,才會趕快講話...欸,我們去吃晚餐哦」
「嗯好!不過,如果有這麼多學生私下跟他聊,難道都沒有其他老師知道嗎」
「這就是他厲害的地方啊,每個都說是我們彼此間的秘密...」
「那又為什麼那些學生會去保健室告訴妳...」
「因為我除了是護理師之外還身兼學生的感情諮商」
「秀妍妳...談過很多戀愛嗎?」
「沒有到很多,但還是有些可以跟學生們分享的!!」
「哦~原來」
「反正妳要小心玉澤演,我覺得妳現在是他的目標之一」
「那他有對學生做過什麼嗎?」
「孝敏妳這樣想就不對了,不能等到他對學生做了什麼再來檢討,而是要先預防他會不會對學生做什麼...」
「噢,對不起,妳這樣想才對...我會好好注意他的」
確實得要先預防,如果是等到發生後再來彌補,有可能會造成學生內心一輩子的創傷,這點,孝敏真的該細想才是。
在去餐廳的路上,秀妍忽然想起某件事,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雖然在開車,但是那個臉讓孝敏覺得很怪。
「秀妍妳笑這樣是什麼意思!!」
「妳上禮拜...帶學生會會長回家了對吧~」
秀妍不曉得是孝敏被帶回去,很理所當然覺得孝敏是帶順圭回自己家獨處。
知道她要問什麼,孝敏馬上臉漲紅。
「秀妍!!」
「怎麼樣,那套睡衣很棒吧!!!我們的學生會會長有沒有猛獸出閘啊」
「都是妳給我那件睡衣,害我那天累得要死」
「什麼!!妳第一次體驗...李順圭就讓妳累死!!!!!哇!!我真是小看她了」
「妳還說,後來她說這個主意肯定是妳出的,因為允兒也喜歡這樣..」
「沒錯哦孝敏,允是喜歡我穿火辣類型,就是上次妳看到的那套」
「哦!!那套根本...根本沒遮什麼啊...允兒看不出口味很重耶」
「李順圭口味也重吧,居然可以讓第一次的妳做了那麼多次...所有細節我都要聽仔細」
「哎呦秀妍!!!這又不是什麼可以分享的事」
「為什麼不行,我都說允喜歡那種類型的了」
「啊!!!不要逼我啦~~~」
「沒辦法哦,今天妳不交代完全,我會跟妳回家的呦」
「秀妍~~~~~」
「喊誰來都沒用,妳們倆個肯定很激情呢」
「嗚~~饒了我吧~~」
只能說,允兒和秀妍這對情侶,越相處越相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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