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隔天起床,孝敏被設定好的鬧鐘吵醒,發現Sunny還沉睡,時間也才七點半,轉頭過去親她一下,發現沒反應後,拉下棉被,拉起她的衣服,白皙的皮膚吸引孝敏的唇,在看過教學片,孝敏努力想要學習怎麼在皮膚上留下紅印,用力吸吮著,又一邊歪頭發現好像不知道該怎麼使力,直到。
「孝敏…一大早就這麼熱情...」
「啊...Sunny...吵醒妳了?」
「嗯~本來聽到鬧鐘聲不想起來,沒有想到旁邊的人把鬧鐘關掉後,就開始掀我的衣服在試驗...讓我想說是不是我昨晚沒有滿足她呢」
「啊...Sunny...妳繼續睡,不吵妳哦,啾~」
害怕Sunny在早上又把她累死,在被抓住之前,親親嘴安撫她後,馬上逃離床鋪到浴室裡去,Sunny笑了笑,翻個身繼續補眠。
盥洗後,孝敏悄聲走出房間,窗外的陽光在打開電動窗簾後照入整個客廳,現在好像真的越來越熟悉Sunny家了。
按下膠囊咖啡機,給自己泡一杯咖啡,打開冰箱,裡面有她之前買的菜和肉,想著要做什麼給Sunny吃,孝敏滑開手機找著食譜,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孝敏都會想著要做什麼給Sunny吃,怕她自己在家都沒好好吃東西,不過她很納悶從上次她說她爸媽去加拿大旅行後已經過了一個月,可是房子裡依然只有Sunny一個人使用的痕跡,甚至Sunny還要她把一些衣服拿到她的更衣間去放,讓她來住的時候不用特地帶東西,這讓孝敏很疑惑,難道Sunny爸媽都不回來了嗎。
不想了,看到好的早餐食譜,孝敏綁起馬尾開始準備早餐。
在準備早餐同時,孝敏滑著臉書,看看同學們的近況,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跟恩靜聯絡,忽然看見她上傳了一張跟男友的合照,驚訝的在照片下面點讚留言,恩靜看到也馬上私訊她。
‘孝敏~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在南部學校實習還好嗎?’
‘嗯,都好,妳呢?都沒看到妳分享消息’
‘我都好,剛剛看到妳上傳的合照,那是男友?’
‘嗯嗯嗯!!交往半年,穩定一點後才放上照片!!!’
‘哈哈哈~恭喜妳!!!’
‘孝敏妳也要交男友啊,享受一下戀愛的滋味,不然很快青春就要過了哦~’
‘哈哈~恩靜妳看起來很幸福呢’
看著跟恩靜的對話,孝敏猶豫著到底該不該讓恩靜知道自己在跟女生交往呢,以前兩人在學校比較少接受到這樣的感情,不是沒遇過,只是沒有討論過,不曉得恩靜能不能接受,孝敏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說。
‘孝敏過年會回育幼院過年嗎?’
‘嗯!!應該會跟園長們一起吃團圓飯’
‘那我們過年約個時間見面好不好?’
‘好啊,到時候再聽妳分享男友的事’
‘當然好啊~~~到時候聯絡囉’
看著恩靜po出跟男友的照片,孝敏現在可以理解有了另外一半,會很想要跟周遭朋友分享的興奮,就像那時候跟美英和秀妍分享,她也想要跟恩靜說她現在也被人照顧愛護著。
放下手機,看著鍋裏的濃湯,孝敏慶幸還好有多買玉米過來。
「孝敏~~」
「Sunny~起床了哦!!現在才九點耶,要不要再去睡一下?」
Sunny出房門就聞到陣陣香味,走到廚房看著孝敏對著自己鍋裡煮的湯傻笑,從後面抱著她。
「誰叫早上有個人拿我的肚子實驗一直吸一直吸,害我後面都沒睡意,然後那個始作俑者就跑走了~」
「我...我只是想要看看為什麼妳可以留印,我就不行,我需要練習嘛~」
「哦~是不是有看了什麼可以學習的東西?例如影片啊~」
Sunny面帶笑容的看著孝敏,她哪會不知道她的心思呢,都寫在她的臉上了啊。
「我...我...為什麼妳會知道...」
「因為妳臉上寫著,我看A片這四個字」
「妳少亂說了啦~」
「哈哈哈哈哈哈~」
Sunny坐在高腳椅上,看著孝敏圍著圍裙煮菜模樣,這樣的場景好像在夢裡似曾相見。
「Sunny要再等一下哦,湯快好了,妳先吃我用的吐司,裏面有生菜、番茄、歐姆蛋和火腿,簡單的東西弄一弄而已...」
「怎麼會,看起來很棒啊~嗯!!真的很好吃」
「真的嗎,太好了,那我晚點來熬湯,這樣妳之後就可以用高湯煮麵來吃...」
「幹嘛要用好,妳每個禮拜來我這就好啦~」
「不行啦,萬一妳爸媽回來,這裡是他們的家耶...而且,他們怎麼會去加拿大一個月都還沒回台灣...」
「嗯,我好像沒有跟你說過,我們在家在加拿大有房子,然後平常我爸媽回來台灣的話都會在台北待著,因為要在那邊顧我姪子姪女...」
「欸!!」
「所以,台中這邊基本上他們等於是過來看看我才會來住,因此這邊現在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為什麼妳爸媽這麽放心妳...」
「因為我讓他們很放心啊,何況他們年紀本來就該是抱孫子孫女享樂的時候,我大姐二姐都在北部,理所當然會在北部」
「該不會...妳們家在北部也有住處吧」
「嗯,當然啊~而且我爸媽一個禮拜前就回來了...」
「欸!!!!Sunny妳...你們家真的是...」
「很難想像得到對吧」
「根本不是我能想像得到的世界~~~」
「那要不要搬來跟我住?」
Sunny順勢而為再說一次邀請孝敏來住,她沒有開玩笑,她是真的很希望可以跟孝敏住在一起。
「Sunny…哪有人一直這樣問著的...」
孝敏把煮好的湯呈上桌,放下圍裙,自己也坐在旁邊一起吃飯。
「不然,至少明年過年來我家住,陪我好嗎?」
「妳爸媽不來陪妳嗎?」
「我大姊和二姊她們要帶爸媽去美國過新年,下禮拜就會過去了...」
「那農曆年?」
「她們會到農曆年後才會回來...」
「怎麼會,哪有人的爸媽和姊姊這麽放心最小的孩子一個人在家」
「有,我們家啊~嗯,這湯很好喝」
「那...那...」
「當作來陪我,好嗎?」
「那就...來陪妳...」
「耶~~~~」
Sunny歡呼,總算是說服她了,之後只要好好曉以大意,搬進她家指日可待。
「這麼開心...」
「這樣就可以在家裡各個地方嘗試了...」
「啊!!!!!!!Sunny,原來妳是在打這麼主意!!」
彼此相望,孝敏明白Sunny只是擔心她農曆年節都一個人過,雖然大學時都這樣已經習慣,可如果能有個人一起過節,而且那個人還是Sunny,她當然很樂意。
「這個是電梯的感應鑰匙,門口的密碼鎖妳也知道密碼了...安叔的聯絡方式我再給妳...」
「等等等,離過年還有一點時間,幹嘛那麼急~」
「之後的每個週末妳都要在這裡陪我」
「哪有人這樣,都不問我的意見自己決定...」
「那妳不要嗎?」
「先說好,我來妳也要認真念書準備考試,不能...一直...跟我...跟我...」
「全學年前三名的我,老師不用太擔心,而且我會讓老師有休息時間的呦」
「啊!!討厭討厭,成績好的人就是這麼討人厭」
「好~~吃飽飯後,要不要去哪裡走走?」
孝敏煮飯,Sunny洗碗收拾,雖然孝敏不用她做這些,可她喜歡在旁邊待著。討論著待會要不要去哪裡走走,這時候孝敏忽然想起剛剛跟恩靜說的話。
「Sunny~如果沒有念女校,妳會喜歡女生嗎?」
「嗯?妳以為我是因為念女校而喜歡女生的?」
「不...不是,因為我剛剛看到我高中好友在臉書上放跟男友的合照,我們約好過年要見面聊天,她還問我怎麼不趕快戀愛,我那時候就在想到底要不要跟她說我在跟女生交往的事...」
「哦~~她是可以接受的人嗎?」
「不曉得,我們根本沒有聊過...」
「很想跟她分享嗎?」
「很想,我也很想讓她知道我也戀愛、被寵愛著」
「如果妳想說就說,我不會阻止妳,何況這是好事有什麼好不能分享呢...」
「唉額~自己說這是好事,好噁心哦~」
「欸欸欸,明明被寵的人臉都笑這麼開心,我還不能夠得意哦」
「那...Sunny沒有想過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時會被討厭嗎?」
「可能是因為好友都能接受,所以我沒有想過講跟女生戀愛時被討厭的感覺是怎樣,但我也不會是隨便人都說我在戀愛,畢竟妳的身份很特別,我得要保護妳...」
「Sunny~妳真的,想好多哦...」
孝敏摸摸Sunny的頭,這個人都跟那時候一樣,有著不符合歲數的成熟。
「不想那麼多不行啊,不然這樣我怎麼找得到妳,把妳帶來我身邊」
「秀妍都說妳是特權會長,公器私用,把我帶來身邊看著...」
「哈哈哈~秀妍老師說得很好啊!!」
Sunny抱著孝敏,埋在她的胸前,聞著屬於她的氣味。
「那時候妳從園長那裡得知我的事情,第一個反應是什麼啊?」
「嗯~首先是開心,再來就是...要安叔到妳的大學附近看看能不能遇到妳?」
「欸?妳有來找過我?可是學校那麼大,哪有可能輕易遇到!!!」
孝敏順順Sunny的頭髮,親親她的頭頂,摸摸她的屁股,這個人做的事怎麼會這麼可愛又讓她感動。
「對啊,所以我是去妳打工的漢堡店找妳」
「妳連我在哪裡打工都知道...」
孝敏很訝異,因為大一剛進大學時在校內行政單位沒有缺工讀生,只好到校外去找尋打工機會,連鎖漢堡店有缺人,便一做做到畢業,直到現在偶爾還會回去找店長聊聊天。
「這點訊息很難查嗎!!」
「可惡,妳到底知道我多少事...」
「知道妳大學租屋處,確定妳這四年來都沒有過戀愛經驗,跟漢堡店店長得知妳依然是那個很開朗、很會跟人聊天的女孩...」
「我...妳都把我調查徹底了齁...」
孝敏捏捏Sunny鼻子,親親眉心,她又做了很多讓她很意外的事。
「當時只是想知道妳的一切,事後覺得這樣好像變態一樣...」
「嗯!!妳是變態,我確定是變態!!」
孝敏倒是很贊同她自己承認是變態這件事。
「如果妳說的是身體上的變態,我還沒真正展現哦~啾」
Sunny摟緊孝敏,在沒有穿內衣的胸上磨蹭,背後的手游移,撫摸到臀部,這暗示意味太濃厚。
「變態,所以呢,有到我打工的地方看到我?」
「有啊,我還買了2號餐,那時候是妳點餐的哦」
「來的客人太多,我真的沒有印象...」
「沒關係,我那時候也只是想要聽聽妳的聲音...」
「那還是我模仿一次我點餐的聲音,咳咳“歡迎光臨,請問要來點安格斯牛肉堡套餐嗎?”」
「哈哈哈~是這個聲音沒錯」
「“歡迎光臨~~”那時候每天上班要講這個好多次哦」
「那~孝敏妳可以扮演漢堡店店員,我扮演客人跟妳搭訕,還是妳比較喜歡我當店經理呢~」
Sunny伸入孝敏衣服裡,揉著一手掌握不住的胸,眼神裡的慾望讓孝敏是又無奈又期待。
「Sunny~~到底為什麼可以碰到我的身體妳就會變這麼色情...啾...」
「那要問為什麼妳的身體這麼吸引我啊~唔唔...」
Sunny一手揉著胸,一手摸著屁股,嘴唇時不時親著孝敏的唇,舌尖舔著脖頸,挑逗著孝敏。
摟著Sunny,身上又被舔著,身下不自覺得濕,這樣的身體讓孝敏不知道該害羞還是該慶幸能這麼符合Sunny的期待。
「孝敏…啾...啾...」
Sunny一個用力將孝敏抱起到中島桌面上,孝敏驚呼,緊抓著Sunny的肩膀。
「啊~Sunny...妳...」
Sunny的手拉下孝敏的短褲,鼻尖磨蹭著私密處,看到Sunny頭埋在自己的私處,孝敏很害羞,Sunny的舌尖隔著內褲舔著,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已經濕了,對於她的動作,好像更加濕潤。
「啾…孝敏...下面很濕了哦...」
「嗚...哪有人舔...哼...」
「妳看的片裡面沒有包括舔這邊嗎~啾」
「嗚...哼...我...嗚....」
「這個反應就是有啊...唔唔...」
Sunny起身吻著孝敏,孝敏摟緊她,冰涼的桌面,讓擺動的臀部有不一樣的感受,Sunny的手拉開內褲到私密處,手指一指節伸入裡頭挑逗。
「哈...唔唔...Sunny...哼嗯....Sunny...嗚嗯....哼....唔唔唔...哈啊...討厭...哼...」
光是手指這樣的逗弄都能讓孝敏身體顫抖,Sunny滿意的親吻,頭逐漸往下,當舌尖碰觸到腫起來的核心,雙唇吸吮的感受跟被手指揉壓的感覺不一樣,孝敏揚起頭,屁股被Sunny抱著,微微抬起私密處讓她更好吸吮,舔著不常被碰觸到的肌膚,孝敏有一種異樣感。
「唔嗯...Sunny...好奇怪...哼嗯....嗚....啊.....」
Sunny只顧著吸吮,孝敏手放在Sunny頭上,屁股隨著吸吮舔吻的頻率上下擺動,這種感受真的,好奇怪。
「哈啊...嗚...嗚...嗯....嗯嗚....哼...Sunny...Sunny....Sunny....啊.....」
快速地擺動著身體,由舌尖上傳來強烈的刺激感讓孝敏在這種異樣的感覺下高潮,可身下的空虛還是希望讓Sunny滿足,抱著她親吻,雙腿夾著Sunny磨蹭。
「嗚...Sunny...」
「怎麼~跟我說啊~啾」
「嗚...妳...下面...」
咬著唇,淚眼婆娑的看著Sunny,核心被刺激後,甬道裡傳來的空虛感,讓孝敏迫切的哀求她填滿。
「下面怎麼了~要說啊」
「手...嗚嗚...進來好不好....」
「當然好啊~啾...唔唔...」
孝敏雙唇吸吮著Sunny的唇,身下被她的手給填滿,不同於床上,現在這樣的高度讓她夾緊Sunny,抱著她擁吻,手指的深度讓她沒有多久就緊縮身體在Sunny耳邊喘息。
「啊..啊...不行了...不行..嗚嗯...真的...Sunny...Sunny....到了到了...嗚....」
看著孝敏,Sunny滿意的臉讓她被捏了好幾下,居然在廚房吃了她,這下子可以在清單上打勾了。
「笑什麼,臉笑得那麼討人厭」
「廚房成就,完成~啾」
「啊!!妳...這樣我...啊!!Sunny!!」
話還沒說完,Sunny的頭又埋在自已身下舔吻著。
正當兩人又要開始另外一波高潮時,放在旁邊的手機正在響著。
「嗚...Sunny...手機...哼...手機在響....」
「啾...啾...不用管...」
「不…不行...哼...妳是會長...嗚嗯....Sunny....Sunny...」
在孝敏拼命喊叫,和挪開她的頭,Sunny才甘願起身,先吻了吻她,接起手機,原本還因為被打擾而不悅的臉色,漸漸轉為沈重。
「喂~初瓏怎麼了?這時候打給我?」
「順圭,快到醫院...」
「嗯?發生什麼事?」
「普美在急救...」
眼見Sunny的臉色不對勁,孝敏也跳下桌面到浴室去,可耳朵還是在注意Sunny的動靜,掛斷電話的Sunny只說了有學生在醫院就連忙打給安叔要到醫院去。
在車上,Sunny侷促不安,孝敏握著她的手,身為老師,她也要在旁邊陪伴著。
然而,到醫院後,不幸的消息還是發生。
普美因為在那次事件後,內心受到極大創傷,校內諮商師極力關心,家長也是配合著她,可她自己始終走不出自責、內疚和差點被侵害當下的恐懼,徐賢一直都很關心著她,無時無刻都傳訊息要確認她的狀態,直到一同參加聖誕舞會,普美露出久違的笑容,徐賢以為她鼓起勇氣要繼續過自己的人生,沒有料想到那是她最後給她的美好時光,希望在這世界上對於她能有一點美好回憶。
隔天上午,在父母都還未醒之際,一晚未睡的普美走上了住家頂樓一躍而下,警衛發現中庭有人倒地趕緊報警,周圍認出是哪個住戶,才聯絡普美父母讓她們到醫院去。
到達醫院後的孝敏和Sunny,只見初瓏抱著痛哭的徐賢走往太平間。
「怎麼會...」
相較於Sunny的冷靜,孝敏則是無法理解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上前安撫著普美父母,她不知道能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此刻的她,好無助,一個生命就這樣消逝,她不能責怪,也無法理解她承受什麼苦,以前在育幼院只想著拼命活下來,然而,這世界上還是有很多人走不出自己設的囹圄。
Sunny聯絡主任通知事情,並且告知所有學生會成員此事,沒人料想得到會這樣,在隔天靈堂設置好,一同前去上香。
週一的課堂上,學校針對三F的同學進行輔導,老師們也都知曉此事,學生之間默默地傳開。
徐賢請假未到學校上課,受到打擊太大,害怕朋友會做傻事,最後卻沒能救得了她,當她早上傳訊息給普美不讀不回,她內心很害怕,不斷地打電話希望能接起來,一次又一次,響到被掛斷,徐賢都不死心的繼續打,直到,大樓警衛接起告知她這消息,崩潰的到醫院去,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哭求著普美快醒來,回自己時依然無法想像好好的人,現在卻躺在冰冷的冰櫃中。
「嗚嗚...普美...妳好傻...」
「可惡可惡....為什麼...」
「普美啊....嗚嗚....」
如果當初多說些什麼,多做些什麼,讓妳對這世界能多點信賴,拜託請妳相信我,粉身碎骨也要讓妳願意留在這世界。
十一年前,剛唸大學的第一個學期,大家都還不是很熟悉的情況下,只會跟同寢室友聊天吃飯
其中一個室友,有機車,男友也在中部念大學,兩人每天都會見面黏踢踢。
某天下課,她因常翹課找男友,我們其餘三人也都習慣。回到宿舍換好球衣到學校去練球
不斷接到宿舍樓長打來的電話,要我們確定她人在哪,電話一直打一直打,都沒人接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衝回去宿舍,兩支手機都放在她桌上,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對勁
舍監老師就帶著警察和照片到房間裡請我們三個確認和採證
是的,她從宿舍一躍而下。
到現在都不知道她為了什麼,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一走了之
前一年爸爸剛過世,隔一年就面對室友離世
我在告白式上哭到無法自己
總覺得能再多做些什麼會不會就能挽回遺憾
沒有,什麼都做不了
因為是她自己的選擇
我到現在才能想通這點不再折磨自己
十一年了,我過得還可以,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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